一個小孩成長的過程,
究竟會承受多少次經濟上的羞辱?
在台灣這樣的環境,沒有100也有90吧,
功利社會,資本主義當道,而不管想做什麼事,都要錢,
食衣住行育樂也要錢,
一個沒有經濟能力的小孩,除了依賴父母的養育之外,
根本沒有所謂追求夢想的權力。
常常這樣,孩子興奮的跟父母說著自己想做的事,
還沒說完就被不耐煩得打斷,
"啊你要弄這個要花我多少錢啊?"
"我可沒有那麼多錢可以供應你!"
".............."
當下粉碎的可不僅是萌芽的夢想,滿腔的熱血,
還有懵懵懂懂的自尊。
對,沒錯,我們不會賺錢,
但不代表你可以用金錢來衡量每一件事的價值,
不代表你可以任意否定我想做的事或我即將要做的事,
它或許很花錢,
也或許只是因為你不懂它的價值,
那件事情能帶給我的影響,遠比那些金錢還多還深還遠。
人們總是輕易畏懼他們不懂的事物,因為畏懼比了解接受簡單,
不覺得有些可悲嗎?
我明白經濟的壓力很沉重,明白撐起一個家不容易,
我明白大人的壓力所在,
但不代表你能這樣對待我們,
我們現在沒有經濟能力,不代表永遠不會有,
有一天我們會長大會懂事,會重新感受成長過程某些片段,
或許會有一點點恨你,也或許不,
但你不要賭,這真的不要賭。
成長過程,
很多時後要擰著大腿,用痛刺激自己記得當下的感受,
深深得提醒自己,長大之後絕對不要變成這種大人,
有點噁心的崩壞你的夢想的那種感受,不要再帶給自己的孩子。
我們需要的是分析是循循善誘是理性是平等的對話,
不是否定,不是這種經濟上的羞辱與霸凌,
或許這樣說太嚴重了,
但不嚴重一點,心高氣傲脫離小孩太久的大人們,
你們又聽得進去嗎?
今天去誠品又看了一點點,
"老派約會之必要"
看越多篇越覺得過癮又有點抗拒,
簡而言之就是非常犀利的文字沒有太多廢話贅述,
同時又很病態,
文字工作者都這樣,
不太壓抑自己有什麼要噴發的想法通通化為文字,
不打開書的人就不會被騷擾到,
一種安安靜靜的高潮還不會弄髒任何人(只是讀者需要時間消化)
李維菁給我的感覺老實說跟陳雪有點像,
連偷偷google了一下圖片兩個人的氣質長相都有點雷同(或許是我一廂情願也說不定)
都是安安靜靜的變態,柔柔用文字的力量強烈的撼動某個人的內心,
那種強烈的撞擊不來自任何粗魯的男人,而是像貓一樣的女人,
還記得夏初我跑去逛著勤美誠品,驚喜得看見當時陳雪的新書出版
"迷宮中的戀人"
隨手的翻開其中一頁站立著凝神細看,
剛好看見她描述她詭異而淫穢的夢境,甚至還描繪嬰兒的呶呶聲響,
幾行文字的力道,就讓站在書局人群中的我看得臉紅。
她們的部分文字或許在衛道人士眼中都是病態而扭曲的,
有些前衛,需要噤聲,
但卻用同樣的文字拯救了我,
因為她們寫下了出口,讓我不至於必須費力的鑿破,
我只需慵懶的閱讀即可感覺釋放的救贖。
或許正是為何我們都需要情節乖張且光怪陸離的小說,
因為這樣才能與荒誕的真實人生相抗衡,
給我一個支點,讓我平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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